“不错,战场正适合你这样的意气风发之辈,倘若你能在神战中降妖除积攒功德,又是诚心信奉神,神教自然会有你一席之地,往后也能渡往神国,行事特立独行一些不算什么。”
赵宁越是桀骜不羁,神教礼贤士、宽以待人的心,就能表现得越是充分,在信徒战士心目中的形象就越是光辉伟岸。
刘晃哈哈一笑,声音洪亮了不少:
赵宁既然要金光教,当然会事先通过扈红练,通知其中的一品楼、长河船行细作,便于他们为自己打掩护、打合。
就教教居士,什么是神教的规矩!”
这是大局。
刘晃摆摆手,示意众人不必轻举妄动,他从太师椅上起,来到已成人群焦的赵宁面前,上打量一,不动声地:
赵宁淡淡地:“乡野散修,初涉世间,之前自然没什么名声。教中汴梁上师何君来,是我同乡。”
褚元楠双目之中芒如火,屏住呼紧紧盯着赵宁,急不可耐地想看到赵宁被打得吐血飞的画面,那将让他格外痛快。
萧靖安怔怔望着赵宁,惊异地张大了嘴,中写满震动:这......这魏安之竟然不是元神境初期,而是元神境中期!
“去!”
陡然间他一个机灵,连忙将目光收回,再也不敢多看对方一,生怕被对方注意、记恨,日后场凄惨。
与之相比,赵宁个人的与张有财的遭遇,本就不算什么。
言罢,张有财运足元神境初期的修为之力,单手结掌,低喝一声,猛地向赵宁前重重击,誓要将赵宁打落石台:
金光教兴起时间短,大晋之前忙于河北河东革新战争,没有安排多少修行者其中,但一品楼、长河船行也不是吃白饭的,在神教里还是有些细作。
褚元楠猛地一僵,如遭棒棒喝,中的光彩霎时熄灭,望着倒在地上的张有财张结,满脸都是梦般的迷茫之。
一瞬,赵宁依然站在原地,还是之前那番目中无人的桀骜模样,而张有财则吐鲜血倒飞去,在半空过一的弧线,重重摔在了石台,咚的一声格外醒目刺耳。
能够与一个元神境初期的者结交,那绝对是一件大好事。
如果是以寻常实力神教,份便不那么重要,但既然表现了元神境中期这样让人重视的实力,如果没有可以取信于人的底,就难免引起对方怀疑。
赵宁依然是那副抱着刀的闲散不羁姿态,莫说动作,连目光都没闪烁一,对迎面而来的磅礴真气好似全无知,任由对方这一掌击向自己的前。
打定主意之后再派人去汴梁找何君来实赵宁的份,刘晃问赵宁:“你有同乡在汴梁,为何不去投他,反而来曹州?”
回再看站在石台上旁若无人,好似什么事都没发生的赵宁,褚元楠心中只剩烈的恐惧。
张有财全力施为的一掌,并没有击中赵宁,而是落在他环抱的手臂上,犹如爆竹炸裂的真气光中,沉闷的碰撞声随之传。
因为赵宁此时已经成为人群焦,所以他这话既是对赵宁说的,也是对在场所有神战大军的信徒战士说的,以表神教海纳百川的心,激励众人在接来的战斗中好生拼杀。
这是要打探赵宁的份。
稍远的大黑痣上师萧靖安,则是不无期待地看着石台,他本就是御气境后期,清楚赵宁应该有元神境初期的实力,正好验证自己的想法。
赵宁轻嗤一声:“大丈夫人地,功名但凭上取,曹州这样的战场不来,去汴梁什么?”
“汴梁上师何君来,五品上师......本座倒是有所耳闻。”刘晃了,教中元神境的修行者他不是都认识,但汴梁作为神教心之地,那里的者他倒是大多有印象。
张有财手时动静不小,广场聚集的神教信徒战士有很多都被引了目光,看着张有财被打得吐血,众人不由得交接耳议论纷纷,惊叹赵宁的实力,猜测赵宁的份。
刘晃不得不这样表现,是非常之时,神教亟待招兵买扩大实力,需要表现礼贤士的一面,以引更多江湖修行者来投。
石台中央,肃立在刘晃后的几名上师,见张有财教训赵宁不成反而自己落得个凄惨场,无不大与有辱焉,不约而同动,要一起对付赵宁这个搅局者,找回神教的颜面。
“你就是魏安之?果然好本事,怪不得行事桀骜。元神境中期的修行者不会是无名之辈,为何本座先前没有听说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