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脸的冷漠鄙弃之,知对方这是真要杀他们,不由得一个个脸大变。
“将军大慈大悲,请为军中战士着想啊!
三位大长老眨被修行者制伏在地,既惊恐万丈,又不知所措,不理解好好的为何会遭受这样的待遇。
而后他整整衣襟,平复心境,收敛神,面无表地对三个坐在地的大长老:
“不错,能够控制住自己的绪与杀心,知诛心比杀人更明,你成熟了。除恶务尽,绝不姑息养奸,这话说得透彻。”
他错了。
赵英重重一脚踹在李家大长老脸上,将他踹翻在地,不理会对方蹦飞的牙齿,俯揪住对方的衣领,将对方提了起来,一字一句地:
“你给我听清楚,一个字都不要漏,回去告诉你们那些为非作歹的族人兄弟:大晋不是藏污纳垢之所,亦绝不姑息养奸!
“你们活着一日,就一日是我大晋江山的蛀虫,是大晋百姓的祸害,是革新战争的绊脚石!”
三位心惊肉的大长老面面相觑,再也不敢停留半分,爬起来惊慌失措的逃大帐,犹如三条丧家之犬。
“为了国家的百世清明,为了大晋的孙后代不复被压迫剥削,为了你们这些无良权贵、特权阶层不死灰复燃,莫说今日反抗军多些伤亡,就算我们都战死在曹州城,亦绝对不会皱一眉!
“竟敢用财宝贿赂大晋将军,我看你们心中没有半分公义之念,也没有丝毫悔过之心,更没有改换面重新人之念,真是不知死活!
“大晋之所以要行革新战争,就是为了毁灭你们这些祸害人间的渣滓,还百姓一片朗朗乾坤!什么是革新战争?除恶务尽,不留后患,革新到底,这就是革新战争!
“都给我闭嘴!”
“倘若你们平日里没有为非作歹,就算你们有万贯家财,今日本不需城来表忠,战后我们也不会动你们一毫,但你们三家平日里既然罪行累累,那就不要妄想将功折罪!
他自认为这番话很有理。
“是啊,我们的忠心日月可鉴,两位将军为何要杀我们?”
赵平:“......”
“将军,两位将军,我们是真心效忠朝廷,绝无贰心啊,你们不能这样对我们!”
“如果将军得我们三家走投无路,只能拼死作战,那不是大军的福气,将士们会遭殃的啊!”
说到这,赵英一把将李家大长老丢在地上,挥了挥手,示意修行者们退,将三人全都放开。
看三人还不明所以,压儿没有意识到自己的错误,赵英怒不可遏,“你们把大晋看成了什么了?跟金光教一样的藏污纳垢之所?
“今夜我不杀你们,放你们回去。
“吧,回去好生享受这一夜的平静,那是你们人生中最后一个平静的夜晚。从今往后,直到死去的那一刻,你们都将活在反抗军带来的噩梦中。”
可三分礼单他们看过,那份量绝对不轻。
“是战争就会死人,反抗军不惧一死,我亦不惧。
“将军,为了众将士着想,还请放我们回去,明日必为大军打开城门!将军,有我们作为应,大军会少许多伤亡,会少死很多人,大军也能更快占据城池!
“今天要是容了你们,日后你们还不得继续腐蚀我大晋的革新战士?还不得继续搜刮民财压榨百姓?
“太殿说过,得文明之幸福,必经文明之痛苦,这痛苦便是革新战争。想要所得之幸福不打折扣,所经之痛苦便不能短缺半分!
李家大长老修为不错,挣脱了修行者的压制,向前两步扑倒在地,在赵英脚前磕不迭:“将军恕罪,我们错了,我们知错了!
赵英了,坦然接受了赵平的夸赞,而后转以不容拒绝的语气:“明日攻城,我要率领陷阵士第一个上阵!”
“我要让济阴城的人都知什么是反抗军,我要让全城的人都明白,对于你们这些渣滓祸患,我大晋的革新战士没有任何忌惮之心,只有必杀之念!
“将军饶命,饶命啊,我们究竟错了什么?”
赵平来到长吐一气的赵英旁,拍了拍他的肩膀,微笑着:
“罪可以被功劳折算掉,那被你们害死的人能活过来吗?!今日我饶恕了你们,明日我怎么让天人相信大晋的公平正义?!”
“混账!”
难是贿赂不够大,好给的不够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