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脸上堆起讨好的笑容,弯着腰:
“大上师是白衣派独一无二的首领,我等断然不敢有丝毫不敬,也不敢涉大上师的言行,我等只会遵从大上师的命令,为大上师赴汤蹈火!”
赵宁嗤笑一声,指着宅:“本座再三申明,你我虽然有巡街之责,但绝不能有分毫扰民之举,你给我解释解释,为何无故围了这座民宅,你想什么?”
方鸣正要说明,他是看到有行踪可疑的元神境者,偷偷摸摸溜了这座宅,而且察觉到了里面有多不俗气机,想到近来城外晋军种种蒙骗人心的把戏,害怕这里有人受了蛊惑图谋不轨,这才想着暂时监控起来,等大队人到了再去查看一番。
他们巡城的目的,不就是为了这些?
方鸣还未来得及开,赵宁已是接着:
“你打算像顽固派一样,因为觊觎人家的财富,就污蔑对方是赵晋细作,给对方扣上串通城外晋军图谋不轨的帽,而后带人降妖除,将里面的财富都据为己有?”
方鸣一给噎住。
到了嘴边的话一时再也说不来。
这种事顽固派还真过,而且不止一两件,宣武军也这么。上师校尉们平日里跟谁有过节,亦或是看谁不顺,便借着大战的机会,以非常之时行非常之法的名义,给对方乱扣帽,然后把人抓走。
说是带回去调查,实际上一牢狱,三木之何求不得,想要什么样的供没有?对方很快便会坐实细作、妖的份,他们也就趁机收了人家的财富人。
事后,只要自己地位足够,亦或是背景够,再或是大家都这么,那么象征给府库上交一些金银就能把事抹平。
看晋军势大,城池危在旦夕,自己还不知能否看见明天的太阳,那还不得赶紧有仇的报仇,有念的赶紧发-念?就算没有仇恨、念,形势艰难,难还不应该趁机多些钱财傍?
不等方鸣喊冤解释,赵宁转看着他,眉目如剑地:
“为白衣派弟,你竟然完全不知洁自好,变得跟顽固派一样,本座要你还有何用?大战之际,不思团结民心,反而肆意害人,引发民怨民愤,使得汴梁分裂,你意何为,该当何罪?!”
方鸣万万没想到,赵宁会这样说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