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
严冬:“羡慕。”
想了想,他接着补充:“不过我现在更多的还是担心。孝义县只有四千同袍,秦军却是他们的十倍,彼的交战声这么激烈,我们隔了百十里都能听见,可想而知状况如何凶险。
“也不知......也不知这一天的大战来,城中同袍会死伤多少......他们困守孤城,只能拿命去消耗秦军军力......”
一番话把李青猴说得一阵默然,心里想说的东西再也没有兴致说来,转而愣愣看着孝义县的方向发呆。
“你们也不用太过担心孝义县的战事。汾州州城跟介休城都有大军驻扎,虽然人数也不多,但必要时候还是能支援孝义县一二,都指挥使他们并不是孤军奋战。”
方闲走了过来,“秦军倾尽全力攻打河东,我们被迫召集预备军迎战,本兵力就不足,短期也无主动击之力,都是仗着险隘要固守,这样的战斗场景各地都不少,还会持续不短时间。”
这话听着好似影响士气,但的确就是事实。
明白形势难在何,才能知如何迎难而上。
在之前的预计中,汾州是后方不是战场,故而没有重兵把守,如今河东的大军都已了各自位置布防,雀鼠谷之前战事激烈,气氛紧张,没有多少兵力可以调到汾州来。
至少短时间,汾州需要靠自己原有的兵力,来应付这支四万人的秦军偏师,确保介休不被夺取,大军粮不受影响。
就在李青猴等人以为,他们要一直在山中等到秦军运粮队现才会有所行动的时候,这日傍晚,他们接到了梁玉传的命令。
今夜战!
“秦军运粮队现了?”听罢韩树传达的军令,李青猴神大振。
韩树摇摇:“没有。”
“那我们去跟谁作战?”
“孝义县城外的秦军。”
“......我们来的任务不是为了对付秦军运输队吗?”
“兵无常势,无常形。”
“可是一千对四万?那岂不是有败无胜?”
“没有四万。秦军派了两队人向汾州州城、介休城近,防止对方增援孝义,所以县城外只有三万秦军。”
“......有什么差别?”
“胜与败的差别。”
“我怎么看不来?”
“秦军只往州城与介休城派了人,没有往山中派人,就说明他们没有想到我们会从山中击。其不意,击其腹背,必建奇功!”
“还是一千对三万......机会渺茫。”
“不是一千。”
“那是多少?”
“今日我们已经跟孝义县传达了信号,约定了作战时辰,届时城中大军也会动。我们合作战,两面夹击。”
“......五千对三万,机会也不大啊。”
“不是五千对三万。”
“不是?那是多少?”
“十万对三万!”
“十万?我们有十万援军?那岂不是必胜无疑?”
韩树神秘莫测地看了李青猴一,“不能说必胜无疑,只能说......很有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