拼尽全力去守护它。
这是革新长存的基。
经历过昨日一战,全城百姓才有了群起反抗之念,一品楼、长河船行带着的那些革新力量一加引导,这就有了今日全城皆反的场面。
昨日上城的那些青壮里面,实际上不乏心向吴军的爪牙,他们在向反抗军挥刀的时候,并不全是于被迫。
林大了什么鸟都有,那些人以为帮着吴军作战就能成为吴军,换取份跃迁。对这些人,反抗军不吝重手剪除――不扫清污秽,哪得清白人间?
而其中不愿作为吴军爪牙的青壮,包括一品楼、长河船行带着的人,即便是被迫参战,真到了反抗军面前也不会杀手。
面对他们这样连甲胄都没有的战力,全副武装的反抗军完全有能力不损他们命,只是给予他们一定创伤,让他们可以脱离战场。
“又一座城池成为了革新之城,可喜可贺。”
跟在赵宁旁的黄远岱,摸着额上的三五胡须,看着那些经历过苦难与绝望,也亲自战斗获取了希望的百姓,满脸欣的笑容。
一座城是什么城,取决于城里的人是什么人。
赵宁微微颔首,忽然笑了一声:“不知符离城的战况传到徐州,杨延广会是什么反应。”
黄远岱哈哈一笑:“怕是会如坐针毡。”
杨延广会是什么反应赵宁要日后才知,当他还有手的事得,比如说指挥大军继续东、南,前往淮河渡,夺取临淮、淮阴两城!
......
徐州。
杨延广近来换了王袍,穿上了甲胄,每日都要到城外各巡视。
一方面的确是形势艰难,诸事繁杂,他不得不亲自过问各的备战况;另一方面这当然是为了向吴军上传达,他这个吴王与他们并肩奋战、生死同在的讯息。
一连三天没合的杨延广,是焦烂额。
自兖、沂回撤的将士到了徐州,只是过程并不顺利,兖、沂一带的反抗军大举动,一路尾随,不时袭击。
虽然这些反抗军因为行动谨慎,不想给吴军断后曲半路设伏的机会,行动规模小,给吴军造成的伤亡不大,但却着实带给了吴军莫大的心理压迫力。
吴军退徐州后,留了相当兵力驻北城池,阻挡反抗军继续南。可这么的效果很有限,反抗军完全没有啃城池的打算,转乡村去发动百姓行土地革新战争了。
吴军不敢贸然城,免得被反抗军在广阔乡村伏击。
到了徐州城的吴军虽然充实了城防,但士气低落军心萎靡。只能自陷于一座座城池孤岛的况,让所有人对城外的天地充满恐惧,犹如在坟地里走夜路的行人,时刻担忧自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