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没有命令,他们甚至都没有听到元木真跟赵宁交手的动静。
而那位大晋太,此刻已是长刀在手,一副随时都可能发难的姿态。
面的时候,元木真已经被赵宁突然现的意外给震住,他当时受到了极大的心理冲击,以至于都没有及时手,去救那几名王庭的王极境手。
这一刻,他们才终于清晰地意识到,元木真早就不是战无不胜攻无不克的天元可汗,也不是那个俯视天,无可匹敌的世间唯一天人境修行者。
“怎么到了现在,你竟然跟那些腐儒一样,只会耍嘴,罔顾事实睁说瞎话?这些废话是能让你战胜我,还是可以让你踏雁门关?”
赵宁轻蔑地哂笑一声:“那是我的事,还犯不着你来心,你能好自己就不错了。”
那是再简单不过的两个字,也是天元战士们无法接受的两个字。
被赵宁当面这样羞辱,是可忍孰不可忍。
就这样灰溜溜地退走?
对方压无法战胜赵宁。
这意味着,至少是从今天开始,在经历了国战失败、大晋革新、赵宁成就天人境归来这一系列大事件后,南北之势弱易形,中原皇朝再度取得了对草原王庭的单方面压制!
他们茫然不解地抬起。
赵宁这些话字字如剑,每一个都准刺中了他的肋。
元木真的命令响起。
机会消失了。
这是什么意思?
赵宁漠然地瞥了元木真一,态度极为不屑,就好似双方本不是一个层次的存在,“再怎么说你也是一方霸主,天人境修行者,曾经威风无两,雄视天。
只有当赵宁不在本界,无法阻拦他的时候,他才有可能灭掉赵晋。
意思很快就明确来。
失望、痛心的天元战士们,之前怎么都预想不到,他们的大汗现之后,不仅不能带领他们破阵杀敌,在被人当面羞辱之后还不敢刀作战。
但他们没有等到元木真令大军向前。
“撤军!”
他准备多时的这场大战再也打不起来,他麾的锐雄师不可能破雁门、燕平,他元木真称霸中原君临九州的雄心壮志,也在这一刻化作了梦幻泡影!
所以他今天率领大军来到雁门关。
趁虚而的事没有成,被人家当面打了脸,竟然连接受失败的勇气都没有了?还是说天元王庭的局面,已经艰难到承受不起天元可汗的暂时退却了?
从对方踏天门去往异界的那一刻,元木真就开始了再度挥师南的准备,机不可失时不再来,命运很可能不会给他第二次这样的战机。
“赵宁!”
元木真比谁都明白,赵宁安然归来意味着什么。
“元木真,你说这些话自己不觉得羞耻,我都为你到丢脸。”
草原的勇士们闻听此言,无不受到了奇耻大辱,纷纷气得面红耳赤、青筋乱,刀的刀,提枪的提枪,都好了元木真一声令,他们就全速冲向雁门关,跟晋军浴血拼命的准备。
连反驳赵宁的话都没有。
他们的可汗依然立在原,一动也不动。
他知自己的修为是个什么况。
但凡他一日不肯放弃主中原,不肯放弃以落后文明攻灭大文明的皇图霸业,他就一日不是完完全全的天人境,本无法战胜赵宁。
是啊,曾经征服万里草原,旬日间大破齐朝王师,让皇帝宋治都只能落荒而逃的草原霸主,现在怎么就什么都不算了呢?
天元战士们迷惑、错愕,满雾。
却没想到,他只是这几日忙着理军务,稍微疏忽了对南海的气机监控,对方就突然现了雁门关,而且是以全盛战力的状态!
“格兰帝国的实力你看到了,他们既然来了,就不会轻易离开,岭南、吴国,哪一个不是巴不得跟他们联手?以对方的文明程度,你凭什么确保赵晋不败?!”
嗡的一,天元战士们如遭雷劈,庞大的队伍一炸开了锅。
那跟丧家之犬有何区别?
元木真面颊了。
如此巨大的打击,怎么可能让元木真不深受震动?莫说来不及救援那几个王极境修行者,他现在还能现在大军之前,就已经是一件分外不易的事。
很可能是再也无法实现。
他这一阵呼喝用上了修为之力,声音远传数十里,十万天元战士无不听得清清楚楚。
元木真深一气厉喝声,“你休要逞之快,真以为你回来了,赵晋的社稷就能稳如泰山了吗?
甚至都不敢与对方正面交手。
说着,赵宁眉一肃,目光一凛,掷地有声地:“元木真,我数三声,你若要撤军就立即后撤,你若不撤军,那我们便决战于此,分、定生死,休要再扭扭作女儿姿态!”
赵晋才结束跟秦国、吴国的大战不久,无钱无粮,国中疲敝,本经不起一场大战的消耗,怎么看都是最虚弱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