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真的紧张,我建议你深呼,或者去打坐吐纳,转移一注意力――就别用跟我聊天这种事来转移注意力了,咱们还是保持安静隐蔽比较好。”
这就是战争,战争不是你正义就一定会赢,也不是你跟百姓站在一起就会没有对手,世上总有人会要来跟你争斗。
“胖啊胖,我发现你越来越不可了。自从韩树离开军中,你就变得跟一木似的。很多时候我甚至觉得,你快变得跟方闲那个令人讨厌的纨绔一样......”
李青猴哈哈一笑,得意洋洋地:“你不说我都忘记了,我也是能学院读书的人了!”
东岸一林边,严冬的影藏在婆娑树影,一双锐利明亮的睛紧紧盯着黄河,一眨不眨一动不动。
黄远岱默然良久,无言以对。
怎么尽快地消灭他们?
严冬也不回地:“时间还没到,自然什么都看不到。”
一支火把正在彼有节奏的晃动。
李青猴呵呵两声:“知你还盯着,不嫌累得慌?”
他被噎得哑无言,一时间竟然分不清严冬是真的老实,还是在变着法儿地挤兑他笑话他,好半响才长吐一气:
这番话越是说到后面,赵宁的面容便越是凝重,眉宇间逐渐郁结起潇潇肃杀之意。
他看不可以减小江淮百姓苦难的方法,但他知赵宁那番话不会只是单纯叹一番,毕竟大晋面对的就是这样一个局面,赵宁不说习惯了至少能够到不怨天尤人。
李青猴摸了摸鼻掩饰自己的尴尬,走到严冬旁攀住他的肩膀:
战事拖得越久,对江淮就越是不利,而一旦我们没能守住江淮,让吴军渡过淮河攻中原,那不仅中原的百姓与革新事业会遭难,江淮的革新建设亦会尽数化为乌有。
赵宁微微颔首:“漠北战事就交给先生与杨大将军了,我稍后启程南。”......
但正因为没有自觉,严冬一脸严肃地说了接来这句话:
他这明显是找由臭显摆,心里对能读书修别提多骄傲,也就是严冬老实这才会不知不觉捧了场。
“不愧是学院来的,说话总是一套一套的。你也就能在我这种没读过书的人面前显摆,我要是也了学院,那还能被你耳提面命?”
严冬一本正经:“耳提面命这个词你用错了,至少我没那个意思。还有,你不是已经获得了演武院修的机会了吗?等到这场战争结束,你肯定能去读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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怨恨敌人是没有用的,消灭他们才是唯一该的事。
“殿接来有什么打算?”黄远岱问。
严冬理所当然地:“总要防备意外况现,谁能保证他们不会早到,谁又能确定他们没有危险?万一有突发变故,我早发现一刻,说不定就能避免任务失败。”
而那些为了一己之私,不惜让千万人血成河生不如死的权贵麾,偏偏还有那么多普通生活艰难,却愿意受他们驱使为他们而战的百姓战士。
李青猴张了张嘴想要反驳,却发现自己无话可说,末了只能竖起大拇指,向边的反抗军同伴:“呐,这个就叫谨慎周全,大家伙儿都学着。”
皎月的清辉洒落黄河,河静谧无声,河面空无一。
“这么大的事怎么可能忘记?我记得你记好的。该不会是紧张了吧?虽说这回的任务不同寻常、颇为凶险,但我都不怕,你的胆难比我小?
“届时,必有无数百姓家破人亡、妻离散,再度跌黑暗深渊,在深火中生不如死......”
确认了火把信号,严冬连忙回吩咐,“给回信!”
听到他说话的修行者有十几个,回应他的却寥寥无几,显然大家对他行挽???????????????尊的行为不是很捧场。
河对岸是秦国,这回来跟他们接的人正是自秦军。
闻听此言,包括李青猴在的所有修行者俱都神一震,纷纷屏气凝神向河对岸看去。
“是他们!”
李青猴:“......”
“老严啊,你都盯着看了快半个时辰了,看什么了没有?”李青猴倚着一棵榆树,嘴里叼着一草,说话的时候草上跃动。
他的话还没说完,严冬忽然抬起手,神容肃杀地打断了他:“有人来了!”
赵宁从桌上掏一份文书递给黄远岱:“河东报上来了一些值得注意的异样况。”
看完这份报,黄远岱眸中有了亮光:“如此说来,可以尝试在秦国寻找突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