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宁来到熟悉而又陌生的天门前。
在他的gan知中修为上的阻隔已经不存在,那么理应不存在什么天门了,但yan前却依旧耸立着一座隔绝界nei界外的屏障:没有尽tou的无se屏障。
此界需要成就天外境才能gan知、打破天门,赵宁已经觉得奇异,但那还在能够接受的范围nei,毕竟每个世界的qing况不同,大dao规则有差别可以理解。
然而既然天门已破,yan前这dao无边无际,阻隔了gao维度空间的屏障又是怎么回事?
稍作沉思,赵宁调动真气抬手一拳,打chu一daojing1纯而磅礴修为之力,笔直重重轰在当面的屏障上。
jin不了gao维度空间他就回不了彼岸界或者本界,无论这dao诡异的屏障为何在此,他都得尝试将其打破。
xia一刻赵宁失望了,他全力一击轰chu,却只在屏障上击chu了一阵真气涟漪,整dao屏障依旧稳如泰山。
这让他不由得沉xia脸。
这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世界?难dao说他还不能回归本界了?
赵宁当然不信邪,凝神聚气之间,暗暗将真气调动到极致,准备对屏障展开连绵不绝的攻击。
他刚刚gan知得很清楚,屏障上并没有超脱天外境层次的力量存在,既然没有本质区别,那么一xia打不破不妨多试几xia。
一天打不破大不了多打几天。
就在这时,一dao雄浑而苍老的声音忽然从一侧传来:“dao友不必浪费力气,这dao屏障单凭个人是打不破的――你
难dao不明白?”
赵宁循声转tou,就见一名广袖长袍、气度雍容,但满脸皱纹与暮气的老者,背着双手缓缓靠近,目光平和而奇怪地看着他。
“敢问足xia何人?”
赵宁拱了拱手算是见礼,能到这里来的必然是天外境修行者,看对方的年纪与仪态已是黄土埋到了脖zigen,基本的尊重得有。
老者更觉讶异,在不远不近的地方站定,认真打量赵宁两yan:
“你连寡人是谁也不知dao?莫非你不是东土之人?既非东土之人,为何会在东土成就天外境?”
赵宁微微沉yin,只听老者的自称,必然是帝王一类的人wu,对方言必称东土,可见在东土影响力非凡,gen据赵宁了解到的此界有限qing况,老者的shen份呼之yuchu。
“足xia是阳城之主,中原之王?”赵宁问dao。
老者微微颔首表示承认,并未多言,只是目光充满探究意味地静静注视着赵宁,等待他回答自己刚才的问题。
对方坦dang,赵宁也不用藏着掖着,直截了当地自报家门:
“大晋皇朝太zi,赵宁。本不是此界之人,与人相斗时意外来到此界,实话说,我至今都没nong清楚我们是怎么来的。现在想要回去,却被这屏障阻隔于此。”
老者错愕非常,显然这个答案在他预料之外,他先前或许想过赵宁不属于东土,却不曾想对方都不属于这个世界。
“怪不得寡人觉得你十分陌生。东土的后起之秀寡人都
是清楚的,他们中的确没有你这样一个存在。而看你的谈吐举止,又跟西土的人不同。”
老者收回视线喟然一叹,“没想到你居然来自天外异界,在本界有隔绝nei外的屏障的qing况xia,你竟然还能来到我们这里,真是奇也怪哉。”
赵宁dian了diantou,表示自己也觉得奇怪,但他没有多说什么,只是望着对方等待对方回答他的问题。
老者指了指前方那dao仿佛无穷无尽的屏障,皱纹密布的清瘦脸庞愈发显得苍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