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印连条亵ku也不许小公主穿,方便随时挨cao2,自然也没有其他衣服蔽ti,所以小公主大门都chu不了,羞得只能缩在房间里。
也不知dao是哪次用的缅铃被小公主摸了去,趁着掌印不在,自顾自像个好奇的孩zi一样探索shenti。最后手忙脚乱的被震了一手shui儿,玩儿得哭颤,夹在tui间凌乱的被zi里睡去。
霍宴行nie着缅铃往shuirun的bi1feng里推了推,碾着颤抖的阴di,熟悉地唤起qingyu,小半截lou在外tou的鸡巴没ru,xuekou溢chu透明的saoshui。
“自己玩儿shuang吗?”
掌印的嗓音清浅,就像每次低声喊宁宁一样温柔,小公主却不自主打了个寒颤,shen上黏着被先前被吓chu来的细汗,阴di被刺激得圆tou圆脑。
“啊啊不,我,呜我错了掌印……”心里的念tou百转千回,终究抵不过被掌印惩罚的胆怯,要是撒谎一错再错,她都不知dao能不能走xia这张床。
“啪!”
在小公主开kou认错后的刹那,雷厉风行的巴掌扇过来,把人打得一歪,男人转着手腕摩挲微红的脸dan,接二连三响起清脆的耳光。
“shuang了没?”霍宴行神清气shuang地ding开胞gong,被羊yan圈搔得gongkou涌chu大gu汁shui,泡得鸡巴甚至胀大一圈,guitou套着羊yan圈愈发油光shui亮。
“啪!啪!”
“太久没挨打记不住?”
小公主yan角的泪珠被打掉,泪shui挥洒在空中,被扇得呜呜咽咽像条撒jiao的小狗,蒲扇大的手落xia,yan前一片阴影,薄nen的肌肤被打得殷红。
“啊啊啊小母狗记住了……呜呜掌印罚我,知dao错了呜!cao2得好深,呜啊肚zi要破了……”
更多的从心到shen的训诫,要求小母狗摆好地位,好看的脸被扇得青紫,chu1于跪在地上的弱势被肆意羞辱,针扎一样的疼麻,没有留手的男人带来残忍的痛楚。
像qiang奸一样qiang势,偏偏小公主还要在恐惧xia乖乖挨着,每一记耳光转回tou,垂着yan等待xia一记,疼得受不了了就抱着掌印哀求。
“贱货,shuang不shuang?”男人cao2红了yan,an着小公主的白颈,手往脸上chou,劲腰疯狂撞向扑簌簌抖chutun浪的tuigen,震动的缅铃滋chu一gushui花。
“啊啊shuang死了呜小母狗要死了……呜呃呃……”
“掌印好厉害呜啊,阴di好麻,别!啊!啊要到了要到了……”
pi肉xia充血,脸颊zhong胀,小公主被教训的liu了满脸泪,很快被霍宴行吻掉,窝在层层床褥上,摊平四肢被掌印狠狠教训。
“宁宁是掌印的宝贝。”霍宴行与灼re的小脸相贴,吐息pen洒在小巧的耳廓,霸dao又自然,“除了掌印谁也不能碰,包括宁宁自己。”
男人贯彻今夜的qiangying,床tou绑人的绳zi永远少不了。所幸屏退了xia人,小公主不用掩饰放dang的浪叫,甜腻腻的,会哭着说chu霍宴行想听的一切sao话。
既然喜huan自wei就pen个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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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哭唧唧地歪在床角,gao举双手被gen绳zi绑在床架上,膝盖被拉开各绑在床两侧,霍宴行被小公主崩溃地踢了几脚后,乱踹的脚丫也被毫不留qing捆在床尾。
徒留一只ruan绵绵的雪白屁gugao撅,被作nong的一塌糊涂的shui痕,馒toubi1被玩儿得熟烂,像是枝tou成熟的果实,掉在地上炸开糜烂的汁shui,比生育过的熟妇还要淫艳。
“第六次。”霍宴行启唇,滴shui的手nie着缅铃再次覆上zhongdi。
“啊啊!小母狗受不了了,好难受呀呀……求掌印饶了小母狗,呜……”
红浪翻飞,小公主的腰肢不断起伏,仿佛叫得要断气了,被崩溃的快gan充盈,因为羊yan圈的厮磨,小bi1已经夹得够紧了,ruan弹的小屁gu不时挨上一巴掌。
又sao又腻的轻ruan嗓音凄惨哀叫,小公主嗓zi都快叫哑了,被掌印nie着脸颊渡来解渴清shui,像收获甘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