玛恩纳决心不再将自己的沉溺和窘迫供人享乐,但只靠电力工作的从不和人谈论。电池中的电被时间一消耗,靠着震动演化为他小腹渐渐累积的快。阴弹动着,于电机的嗡鸣声中充血胀,孤零零地支翘在空中,难再一步。
玛恩纳的动作幅度稍微增大,紧接着红绳凌空绷直,像圣诞夜的一场停电,所有动作都戛然而止,只剩无受力的阴在空中摇晃。
博士是不是离开了,现在是不是只有自己。当这种念第一次在玛恩纳脑海中浮现,之前的决心就开始动摇。之前冗长的快叠加让他将注意力全分到捕捉外界的风草动与渐起的,都快忘了其他位的存在。现腰开始扭动,微微向空气中动着腰,合拢双,伸手给自己一些更合心意的直接刺激。就像湖冲毁堤坝,当第一裂现,更多密密麻麻的纹路便接踵而至,望的从缺涌而,而淹没整座理智。
有一声细微的衣料摩。接着之前受不到的实质般视线凭空现,扫过的每一个角落,他隐匿的自渎仿佛被人尽收底。后控制不住地张合,火辣蔓上他的脸颊,然而更多的是难以启齿的快传至小腹,引得肌肉一阵阵动。脸上再添一抹可疑的红。
后被了三颗,他一个一个数着,由博士亲手放去。前一片漆黑,被上了罩,而后始作俑者就退开了。玛恩纳想过开挽留,但腔被填满,压得不能动弹,能发的只有上不了台面的囫囵呼喊。
避。肾上素让他不可自抑地发抖,手上也失了分寸,艳红的绳近乎嵌在白皙的肉里。
博士擅长这个,绳长度把握得很巧妙,能挣动、不至于绑的太紧,不能伸展、碰到自己的。
无论如何动作都不能让快更一步,被绑缚着扭动却不能碰,收缩挤压更是会把从前列挤开。他被吊在的前一步,避无可避、退无可退。已经习惯被暴抚的受不了这样温吞的引诱,玛恩纳难耐地伸长脖颈染上动的侧颈肌肤与耳,发今晚第一声示弱的低。
视觉与行动能力被剥夺,玛恩纳觉得自己就像断台的罪囚,提心吊胆地等着迎接不知何时会斩的刀。紧绷的肌肉被刻意放松。如果什么都不想,什么都不在乎的话,这样躺在床上还是舒服的。他自嘲地在心里宽自己。
博士暴地将绳圈稍稍扯松,又调了调长度。还没多久手腕就已经留浅浅一圈红印。他捻了捻由于沾湿而变的一段棉绳,给玛恩纳上一个镂空的球,“省,你今晚会很多。我也不想你咬掉。”
杂乱思绪之中,自己前一片漆黑时世界就是安全的。玛恩纳在本能驱使之,自以为隐秘地将分得更开,收缩后想要挣得更多刺激。
三颗照不同的频率震动,被挤压着碰在一起,又被彼此排斥着震开。肉被捣得温驯,玛恩纳甚至开始能在混乱的频运动中受到前列被依附着的带起一阵阵酥麻,就像老旧电视在黑白的雪花屏中偶尔闪过几帧清晰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