玛恩纳把趴在床上的博士翻过来,没的阴跟着转了半圈。一段小臂被博士咬在嘴里,手指蓦得收紧到指骨发白,而后松开。
胳膊被抓住,就算用力到发抖也仿佛一秒就会一个不稳松开,指甲连胳膊上的肉都嵌不。像风浪中颠簸的人想抓住什么东西。玛恩纳把胳膊撑在床上,让他抓得更顺手。草草为这场事收了尾。
“博士――”只是被轻声念到名字这副就抖了一。玛恩纳小心翼翼地将博士的胳膊,带着几乎要渗血的牙印。博士睛紧闭着,脸上的汗黏着发丝,还有硌来的红印,乱七八糟的。
“现在可以了吗?”连说话语气都控制不住地一并变轻。
“是你该知怎么。明天还有工作安排吧?“玛恩纳从没设想过自己与博士的关系会发展到现在这个地步,被暴对待之后还敢有恃无恐地招惹对方。
博士有段时间太过安静。
“呃――脏话。哈哈哈哈哈――”一声变了调的声音被扼在,生地切换成一串被撞得支离破碎的大笑。里的东西好像了又涨大一圈,碾着里起来。越是恐惧越是亢奋,过往千万次瞬息万变的战局早已让他的肾上素变了味。里面的东西又又,几乎挤占了自己半的控制权与存在。“被了...那么多次...嘶――你一定最清楚...哈...要怎么动腰了...”近在咫尺的脸就算染上的红也还是紧绷着,金的发丝随着动作轻晃,手又被锁在,不然一定要抓到耳边那缕,然后抚平他抿着的嘴角。“嗯呃...要不要把那些你试过的玩...呵呵...借给你呀?”
“明天?那是我的问题,不是你的。”
很长一段时间屋里只回着肉撞击的声音,重的息声,刻意压低的呻,偶尔间杂着几声匮乏的带着笑意的叫骂。从上陷床中只有被抬起,到膝盖被对方以蛮力压至前,再到侧躺在床上被人挤两之间小挂在对方肩膀。往常他们的时候就算玛恩纳毫不反抗的本能也还在,考虑到二人的差距单凭博士从未尝试过这些。
“别动。”模糊得几乎要辨认不的字句带着喑哑的哭腔,混着泪珠一起落到床单上。
博士睁开了,眶中还能看见隐约转动的光。
“你还好吗?”玛恩纳掀起博士的额发去探他有些发的温。睫颤抖。玛恩纳掌蹭到了温湿的东西。“太过了,我先来。”
后被一黏着,前被圈在掌心摩,两面夹击博士很快了来,一时间周围变得无比安静。放大的瞳孔还没复原,意识就被鼻腔的腥味拉回,带着些空泛的迷茫。本该偏向一侧的被一只手扳着巴扭回,肤传来黏腻的。略微牵动发现还被钉在原地动弹不得,的阴缓慢刺激着延长着的余韵,但现在这副已经消受不起了,想缩到一边却脱力得连手指也不能动。前只能看见经过漫长折的模糊金,博士眨了眨,视线聚焦,几滴透明被挤眶,蜿蜒着没鬓发,视野中浮现一张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脸。灼的呼至肤让他打了个冷颤。“你应该在我来之前把它掐,给我一耳光,告诉我――你脏话还没,让我好好忍着。“博士时断时续地说着,气音在这些词句里已然占了大半,”像我对你的那样,痛,快乐,掺在一起,训练成反。这样才公平――“一记深让他把之后的话吞肚里。
“完。”
“我想的。”玛恩纳不是不能理解,甚至他还有些代偿心理。博士把“不能输”刻在骨里,不能改也改不掉了。他终于能够离开卡西米尔,可罗德岛至少现在和可以预见的未来,不能没有博士。尚有余力时还能演一演,懈怠时本必然袒无疑。玛恩纳觉得这样不行,却束手无策――博士的逻辑总是自洽的,这让他难得恼火。让博士尝苦,他想。
“我让你尽兴了吗――”
手撑起上,牵动后里的东西,小腹肌肉连带着动两,凑到玛恩纳耳边压低声音,“真是脏话让我得不行啊,叔――叔――”
博士不止一次想问,“你为什么这样对我”,又被自己。问这种问题,幼稚得像在谈判桌上问对方,“这个东西可以送我吗?”
“你还清醒吗?”玛恩纳跪坐在博士两之间,看着对方泪一旦决堤就再也拦不住。为了把泣音压几乎连呼都屏住,只在气竭时换气的间隙听见微弱的磨牙声与战栗时布料的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