脯肉上,乳尖儿愈发显,简直要刺破肚兜钻来似的。
文丑见此也毫不手,捻住尖拧了一把,颜良发闷闷的吃痛声,腹半的什这会儿却颤颤巍巍地翘了起来,紧贴着腹肉。
文丑便转而去拨把玩那垂在上方的袋,又手法蛮横地去摸那什,没几就摸得它淌了清,再去看颜良的脸庞,只见这人的金眸浮了一层泪,竖长瞳孔都涣散成了椭圆。
“这么喜疼的呀?”
文丑笑盈盈的,一住那恰好凸显在花尖儿的,把那肚兜布料一块儿放在齿间咬,恶狠狠地磨那的,手上动作也不停,探到方去那两片肉蚌唇,得自个儿开了些,便又落了掌去打。
颜良被他得鼻音都湿得不行,闷闷的沙哑声响里带了儿哭音,角也漫开了湿红,到最后咬不住嘴唇,属于男人的低沉声音可怜地哭来,随着那捆打的节奏还有几分婉转的调。
只是没过一会儿,那呻声就蓦地停了,却见那一对宽肩抵着榻背,整个上半却悬了起来,腰弓起一座摇摇坠的桥,脯被裹在肚兜里也颤肉浪来,被文丑咬了一也仍旧控制不住地往上,往他中送。
文丑松开了那濡湿了一片儿的布料,往颜良间的摸去——湿淋淋的肉一翕一张,却没什么异样,他接着向上摸,摸到躺在那人腹上的趴趴的什,端往腹肌浅浅的沟壑里灌了好多,简直要汇成几条小河。
“光是就去了,”文丑掂量着那沉甸甸却无打采的什,“怎么这么不中用呀。”
他语气婉转轻快,唱歌儿似的说些折辱的话,瞧见颜良躲闪的睛,又把沾了儿的手指往那人嘴边送——倒是乖得很,肉厚的红了指尖,唇一一将文丑那不合的手指抿去,细致地他的骨节。
“唔、呜呜……”
文丑在他中翻搅着,轻轻巧巧把这宽肩窄腰,肉蒙汗,形似光亮豹的男人得皱了眉,那些虬结的筋肉随着指的而绷紧了,刚的颌也绷成了一条直线,一健壮肉都蓄了骇人的力气。
但文丑只是淡淡的一瞥,就叫颜良压本能的反抗,乖乖儿垂竖起的耳朵和尾巴,任人摸他的牙齿,他的,直着这一张嘴巴湿漉漉不住涎,才了手指来。
这湿湿的手指落到同样湿的上去,那当真被捆得怕了,甫一碰到便紧张地咬紧了,文丑瞧着那人角的湿迹都多了几分,便放轻了力,捻了肉上端的在其间,缓缓慢慢。
颜良因这抚而仰起脖,受得住痛的在这会儿却被摸得全然酥了,被捆着的两手掐底的褥单抓了好多皱,颈中凸起的结也不断游走于两端——倒与他这逃也逃不脱的困境有几分契合。
自那一慢慢腾起的火,叫颜良的声了几个调,混着杂乱不堪的息声,一墨发也叫自己蹭得凌乱不堪,哪儿还有平日里沉稳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