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用井洗也不会觉得冷。
顾琅还是没有控制住自己的目光,在楼梯转角往柳亭云的屋瞥了一。还能看到模糊的亮度。
他们,还在吧……
被井打湿的冰凉布帕贴到还微微着的脸颊,顾琅唾弃了一番自己龌龊的想法,拎着桶快步回了房间。他倒也没有直接把衣服洗掉,而是先拿笔在衣服摆蹭了两个墨,看上去像是无意之间脏的,等墨迹半才把衣服丢到桶里。又把碎的宣纸小心展开,半誊半改的把自己记的问题重新写了一份,这几张已经不能看的纸也被折起收到了书桌一侧的柜里,等明天理掉。
好容易收拾好了这些,顾琅对着镜仔仔细细的看着自己的脸。一盏小小的蜡烛带来的光并不亮堂,黄的光晕铜镜中映的面容比平日里柔和了许多。左脸明显是比另一边了一圈,刚刚冷敷过倒是已经不疼了,可到明天不一定能恢复如初。他手里拿着巫黎给的伤药,这确实是好东西,用了不过两次,天蛛造成的伤就已经愈合,上别刀伤也结了痂,完全不影响他正常活动。
只是要拿这东西敷脸……顾琅到底没舍得。他翻了自己带的小包袱,里面有他之前常用的伤药。认识柳亭云和巫黎不过短短几天,已经让他深刻会到由奢俭难了。他看着小罐里面淡褐的膏,只觉得这个不仅药效不如巫黎的好,闻起来也是有一冲鼻的苦味。将就着用吧……
顾琅在脸颊上抹了淡淡的一层,最中心的地方还是掺了一巫黎的药。明天应该就看不什么痕迹了。他看着镜中俊秀的脸,还是没忍住想起了巫黎。怎么就能生的那般妍丽呢?特别是眉,平日里就算是没有表也十分好看,笑起来更是带着几分不自知的勾人,而……当那双盛满了,眉心簇起,角湿红,简直跟传说里妖一样,看谁谁上钩,一勾一个准。
等等……顾琅原本平静的表逐渐裂开。他是,他是和巫黎对视了吧?!是吧?!
“草。”还是没忍住骂了一声,顾琅看着镜中的自己简直像个小丑。还特意在衣上滴墨制造不存在的意外,还重新写了被废的东西……有屁用。
顾琅觉得脸颊又开始疼了。他真想给另一边也来一巴掌,这样就对称了。
烦了,毁灭吧。他自暴自弃地灭蜡烛,游魂一般飘到床上躺,双目无神的看着上方。
心累,原来好奇的猫真的会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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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心一。”柳亭云给掌微微发的肉来了一巴掌,唇连在巫黎锁骨,薄薄的肉被他吻到发红。
巫黎双手放在柳亭云的后脑,大发力勾紧了他的腰,又脆把两只脚绊在一起,半享受半不满的在柳亭云后腰磨蹭。
“嗯……动快会死吗?”巫黎这话说的一都不客气,他正骑在柳亭云的上,腰被柳亭云一手紧紧箍着,想自己动手丰衣足都不行。阳深深埋在,紧绷到极致的随着柳亭云半边肉的动作不满的收缩着。
柳亭云终于舍得放开那小片被他咬吻痕的肤,抬起脸来看着巫黎。额发被汗打湿后他就全给捋到了脑后,现在着光洁的额,上带着细细的汗。他的眉本就略微深邃,盯着人看的时候很容易就给对方一种认真的觉,更别说此刻屋里就了那几盏灯,阴影给这张本就棱角分明的脸平添三分姿。
他也不说话,就这么看着巫黎。
巫黎觉得自己牙都在泛酸。什么人啊这是!他深深了一气,看着柳亭云中难掩的得意之,双手磨磨蹭蹭的捧上了他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