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昭睡得晚,早上自然起不来。
庄青楠有早睡早起的习惯,加上林昭难得来一次,打算好好招待他,不到七就从宿舍来,买好早饭,到宾馆叫他起床。
她靠着枕一角,怔怔地看着林昭俊俏的面孔,没多久困意上来,竟然陪着他睡了个回笼觉。
他顿了顿,小心翼翼地问:“可以吗?”
庄青楠被他拽得上半倒在床上,手心变得烘烘的,轻轻往回缩了缩,没能挣开,也就任由他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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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持多久,便觉得不舒服,又觉得自己像在坏事,红着脸摘掉,把龙开到最大,一边往里面灌,一边通过面的小孔放,玩得不亦乐乎。
林昭是被醒的。
“当然可以。”庄青楠底笑意未散,觉得被他的被窝实在舒服,一时舍不得起,“只要你不觉得无聊。”
他即将迈十八岁,各项生理指标全都达到成年人的平。
只见昏黄的灯光,少年赤地站在洗手台前,肩宽腰窄,翘长,漂亮的小麦肤包裹着恰到好的肌肉,朝气蓬,充满青和力量的。
林昭心虚地转过,盯着雪白的墙,急之没话找话:“青楠,你看这家宾馆的墙面糊得多平,刷得多白?”
其实,他恨不得一天二十四小时和她黏在一起。
林昭咬紧后槽牙,行忍住烈的意,痴痴地欣赏着庄青楠恬静的睡颜,嗅着她上传来的冷香,连睛都舍不得眨。
也是长长的一条,有粉有绿,有的沾着糖粉,有的带着一圈一圈的纹路。
距离庄青楠仅剩几厘米的时候,她的睫开始颤动。
“昨晚是不是没睡好?”庄青楠觉得宾馆条件过于简陋,叹了气,帮他掖好被,“没事,你睡吧。我上午一二节没课,不着急。”
他呆看了半天,才想起掀开被,把她整个裹在里面。
庄青楠“噗嗤”轻笑一声。
她骂他在床上扭成蛆,把墙抠得跟生了癣似的,说他比旺财还会拆家。
意识到自己这个话题实在奇怪,又没有听到庄青楠的回答,他着往回圆:“你还记得我卧室的墙吗?挨着书桌的那面不是受了吗?墙全都翘着。我给你打电话的时候,不住自己的手,没事就抠,抠得掉了一大片,地上全是灰,我妈扣了我一个月零花钱。”
他鬼使神差地由平躺改为跪坐,俯慢慢凑向她粉的唇。
林昭迷迷糊糊地握住庄青楠的手,用力往被里拉:“空调好像坏了,别冻冒,我给你……”
脱,叼住包装一角,低忙活。
林昭把庄青楠放屋,光速缩回和的被窝里,哈欠连天,赖床:“青楠,让我再睡会儿,再睡一小会儿。”
当然,郑佩英的原话说得比这个难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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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昭折腾半天,才分清避孕套的正反,笨手笨脚地上,被乳胶薄膜的延展和收缩震惊得睁大睛,回忆起小时候吃过的虫橡糖。
听到她的笑声,林昭如蒙大赦,两颗小虎牙,说:“青楠,你昨天不是问我,今天想去哪里玩吗?我想好了,我想跟你一起去上课。”
他睁开,发现整张脸埋在庄青楠的乌发里,鼻孔被细的发丝搔得直想打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