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孙问题本不用担忧。
这样的局面,也就导致了一个隶属皇帝的老臣,便是他最优的选择了。
洪承畴的心思,朱慈燃心中十分明白,他有些不喜,但一想到还需要洪承畴平衡西军,因此便消了消火气。
“既然讨论不章程,那此事我会上奏父皇的。”
朱慈燃服了个,但心里却对于李定国不支持自己而到难受。
“老臣告退……”
见朱慈燃这么说,洪承畴缓缓起,作揖行礼后便要退外。
堵胤锡见状有心停留,但见朱慈燃没有留他的意思,也只能跟着洪承畴作揖退了去。
相较于二人,李定国在行礼过后并没有直接离去,而是双手拿着笏板,整个人站在原地。
等洪承畴等人离开后,他才皱着眉对朱慈燃开:
“殿还年轻,何必急于一时?”
李定国的语气不再那么官方,这让朱慈燃好受了些。
不过面对李定国的话,朱慈燃还是不满的背负双手,转过去:
“我忍军中将领不是一朝一夕了,国朝需要一步的改革,他们理应退让!”
“可是您的改革,真的算是改革吗?”
李定国走到了朱慈燃的面前,皱着眉质问他,朱慈燃闻言也来了火气:“如何不算?!”
朱慈燃这一嗓,瞬间让和的女太监们心里一颤,但李定国却着朱慈燃的火气,以大声来压制他:
“改革应该要有章程!臣敢问殿,手中可有章程?”
“章程在我中!”朱慈燃大声反驳,李定国却步步紧:
“您的章程真的适用于国朝吗?当年擅自更改‘五年计划’的教训还不够吗?”
“殿早就写过信给你,你只需照章程来便足够。”
“现在天三千四百余县,每个县的工人都生活的深火,他们为何如此,你能不知吗?!”
李定国心里来了气,连“您”的尊称都懒得说了,直接称呼“你”。
照正常的况,他这话一说来,门的锦衣卫理当走来,视况将其拿。
然而,似乎是这样的况经常上演,因此面对这样的况,门的锦衣卫却是动都没动。
“你狂妄!孤才是监国!”
朱慈燃还是和每次争吵一样,吵不过就立搬了份。
“齐王有言在先,国不正,则造反有理!君不正,则辞官有!”
李定国攥紧了手里的笏板,咬着牙继续:“若殿执意不听臣的谏言,那请殿批准臣辞官!”
“你……”听到李定国这话,朱慈燃立怂了。
且不提他需要李定国来节制上直,平衡北军,单以他个人的角度来说,他就不希望李定国离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