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声惨叫也让丁寿猛然警醒,回过神来的他发现李明淑目半闭,躯绵没有一丝力,樱唇更是青白得毫无血,暗一声不好,这一放开手脚,没留神险些又死了一个。
丁寿急忙收拢丹田真气,停止天运转,探探她的鼻息,庆幸发现得早,还来得及修补阴关,只是李明淑如今模样,怕是经不住这般征挞,托着躯猛了半宿,他两臂也微微酸乏,当
即挥掌如刀,将梁上绳索割断。
晕晕沉沉的李明淑玉面朝被丢掷在一张四官帽椅上,冰冷的椅背硌得她柔腹生疼,神智也清醒了几分,发觉自己虽从梁上解,但仍旧缚着双手,两岔开跪在椅扶手上,玉悬空翘,男人正趴在她的背后连连击着。
这等如野犬交媾般的丑态让李明淑羞愤不已,不过未多久她便无暇记挂了,虽然这个姿势因有肉阻挡,不像方才正面交合毫无遮拦直抵花心,但阴关被破之后的无比,菇棱一次次刮蹭肉也让她迅速起了反应,颦着眉儿低声呻,呼呼。
“啪啪~~”背后男人忽然加快了速度,实小腹猛烈撞击着雪白圆,饱满雪丘激起层层浪,挂在椅背后的一双玉乳也在半空中一一的,泛起迷人乳波,连实的黄花梨官帽椅也在男人撞之‘咯吱咯吱’地向前轻移。
在清脆绵长的肉击声中,丁寿动的速度越来越快,忽然俯,两手握住晃椒乳,用力狠了十余,每次都深花房,仿佛恨不得直接将人刺穿扎透。
“呀——”花心剧颤,雪白乳肉在男人紧攥的掌心中扭曲变形,李明淑又疼又,在一阵颤栗中再度了。
“啊——”丁寿同样一声大叫,火巨阳如开了闸门,一薄而。
那如岩浆般的男人华得李明淑躯乱颤,每一浪都冲击得她全哆嗦,连抖了十几,才伏在椅背上吁吁息。
“总算是……完了……”李明淑长发凌乱,香汗透,不自觉心中暗松了一气,虽酥得提不起一丝力气,神智却恢复了一丝清明,瞬间心痛如刀绞,方才怎么了?究竟是什么邪神作祟,使自己变得如此淫,与这个囚禁怿儿,淫辱李氏宗亲的恶贼这般狎玩淫戏!
可算及时来了,丁寿吐一浊气,适才趁着将李明淑阴关修复,好歹保住了她命,的,若是再不小心活活死一个,二爷以后怕都要有心理阴影了。
慢慢支起,丁寿打量着女,那件轻容襦衣早已被香汗湿,紧贴在光玉背上,若隐若现的优曲线显前,让人指大动,嘿嘿,天可以不用了,这可餐秀却不能就这般就浪费……
李明淑羞愧自责,男人那事还在自己,想想便教她耻辱不已,凤目波,透过蓬松秀发乜斜后人,冷声:“你完了,从我上开!”
用手指帮着梳理了女人的乌黑长发,丁寿俯在致细巧的耳坠上吻了一,低声笑:“一日夫妻百日恩,殿莫说这般煞风景的话,今夜——还长着呢……”
李明淑觉到那绵巨陡然一涨,又变得如铁,将腔得满满,她顿时芳心乱,俊目斜睃,惊惶:“你……又要么?!”
丁寿已然用实际行动回答了她,壮硕阳蓦地再次深,这一又深又狠,得李明淑整个人前倾,螓首昂起,发一声长长嘶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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雄鸡破晓,红日初升。
外间守候的尹昌年近乎一夜未眠,里面不时传似痛苦似舒畅的串串与激狂呼,彻夜未息,实不知李明淑受了怎样的一番折磨羞辱,直到五更里间才逐渐没了声息,这突如其来的宁静反更让她心生忐忑,忧心李明淑的生死祸福。
畏于丁寿淫威,尽坐卧不宁,尹昌年还是不敢踏里间半步,幸好天亮后终于来了解围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