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受到压力,迫我们就范。“但就这件事来说,依我看来,就算最后大汗不南,但只要我们付的代价足够,南朝就不会过于迫。
“南朝现在争十分严重,那些门第文官,是不愿将门挑起战争的。”
蒙赤,表示对萧燕分析的认同,这让后者心里稍稍好受了些:“你的意思是说,赵宁跟达旦太去契丹,只是为了加达旦跟契丹的关系?”
萧燕的确就是这么认为的,“用草原族制衡草原族,不费南朝一兵一卒,这本就是南朝理草原问题的国策。
“但赵宁这个人不容小觑,他有自己的主见,赵氏和雁门军驻守边地,对我们又很敌视,必会千方百计防备战争,他们或许还有的谋划。
“赵宁秘密带着达旦太去契丹,可能就是赵宁不满足于,只是在草原样,他或许是要撮合达旦跟契丹结盟,共同限制我们。
“这样一来,一旦我们有什么异动,有这两个族在前面挡着,雁门军想什么都很容易;
“若是我们没有异动,达旦跟契丹结盟交好,对他们也没有害,达旦便没有不同意的理。”
萧燕的话合合理,既解释了赵宁跟达旦太的异动,也解释了达旦王庭没有调集兵的事实,不仅蒙赤觉得对,察拉罕也挑不什么病来。
“若是真如公主所言,那赵宁这回可就犯了大错,他想促成达旦跟契丹的同盟?用齐人的话说,这真是天之大稽!”
察拉罕终于正经看了萧燕一。对方虽然犯了错,但在大齐多年也不是在虚度光阴,就算没了细作势力,对天元王庭依然还有用。
“这个赵氏公就算再聪明,又哪里能知,契丹早就是我们的爪牙?”
蒙赤淡淡一笑,“稍后我就传令给契丹,让他们样,拖住赵宁跟达旦太,为我们赢得调兵遣将的时间。”
察拉罕哈哈笑:“等到我们大军齐,踏破达旦王庭时,赵宁那小的脸必定很彩!我都迫不及待想看看了。”
萧燕没有如何得意。
她虽然觉得自己推断的不错,但总觉得不能小看赵宁,对方留给她的创伤太深,结果没有到来时,她实在不敢说自己就是对的。
“这个推论有个前提,那就是我们王庭里的那个南朝细作,没有把我们的战争谋划告诉赵宁!”萧燕肃然。
此言一,几个人同时沉默来。
这个细作他们已经查了几个月了,却始终一无所获。
现在王庭因为这件事,已经产生了不小混乱,虽然不至于人人自危,但许多位权重的人,都在惴惴不安,不少公事都受到了一定程度影响。
“为了消息不,各兵虽然已经在调动,但用的都是狩猎的名义,面的将领并不知实,完整的谋划只有那么几个人知。”
蒙赤沉一番,“这几个月,我们也派遣了手封锁四境,重监视这些人和他们的心腹,消息应该还没有走漏。”
说到这里,蒙赤顿了顿,面沉了来,“无论如何,这个细作必须揪来!如果这个细作并不存在,也必须在大战前确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