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罢赵宁的话,周鞅跟黄远岱相视一。
“宁哥儿,快让人上酒,老黄我已经馋得不行了。自从喝了你这的剑南烧,老周家的刷锅我是
他现在想要的,是周鞅跟黄远岱就此跟在他边,彼此再度共度时艰,为天之事各展所学,并肩奋斗。若能有他俩相助,赵宁不什么都能事半功倍,往后国战爆发时,也能顺理成章带着他们赶赴战场,委以重任。
黄远岱这话,其实是给了周鞅台阶,让对方不必因为他打算跟着赵宁,就有什么心理负担,朋友到这个份上,也算是很贴心了。
不他说了什么,只要同意跟着自己,赵宁就非常兴。
赵宁心一阵黯然。
但这也得他俩同意才行。
覆灭方家,双方是平等合作的关系,赵宁就算对他俩有恩,在云家之事上他俩也偿还了,如今郓州事了,若是他俩不愿跟着赵宁,赵宁也没办法求。
前世之事已成过往云烟,赵宁无意回想太多。
他这番话说得严肃认真,理,跟黄远岱张闭酒婆娘的言辞形成鲜明对比。
就在他准备打个哈哈,把这茬给揭过去,免得大家面上过不去的时候,黄远岱嘿然一笑,不甚正经的对赵宁:
“黄某这辈没什么追求,尘世间唯二眷念的东西,除了家里的丑婆娘就只剩酒了。若是宁哥儿船上好酒够,黄某能带着婆娘在船上安个家,那跟随宁哥儿游历天又有何不可?”
“宁哥儿少年英雄,正气浩然,在燕平时即能揪敌国细作,铲除黑心世家,年方十七征战沙场,便能纵横三军大败外寇护卫国门,今番到了郓州,更是为诛除地方豪恶霸仗义手,无论人品格还是心才能,都让周某敬佩不已!
“周兄满腹经纶一正气,此行能跟周兄坐而论,听周兄指江山,见识周兄诗赋风,也是赵某之幸。”赵宁也拱手正回应。
周鞅的考量有了结果,他朝赵宁拱拱手,正:“此番若无宁哥儿手相助,周某已经是死人一个,哪里能有大仇得报、扬眉吐气、妻回归的今天?
赵宁毕竟只是世家公,不是皇帝不是朝廷,周鞅跟黄远岱愿意舍报国,却不一定愿意跟着赵宁。
厅中气氛一时有些尴尬。
福州组建右翼防线,后因同僚卖,被俘于乌江之畔。
北胡军素知周鞅大名,用尽各种手段企图让他投降,从官厚禄荣华富贵,到严刑拷打百般迫,周鞅始终不为所动。终受尽磨难后,他在狱中用鲜血写“皇路当清夷,和吐明庭;时穷节乃见,一一垂丹青”等句,绝而亡。
两人一板一的对话,听得黄远岱大如斗,连连摆手:“你俩快别掉书袋了,好好的游玩采风,多轻松愉悦的事,被你俩说得死气沉沉,实在是煞风景!
跟皇朝正统相比,他这个世家公的份,在书生士中,到底还是轻了。
加上他俩都是大才,心气,如今没了方家作梗,他们选择留在郓州读书,谋求科举仕,皇朝的正经官员,对他俩而言是非常不错的一条路。
他们都没有立即回答。
黄远岱拍着大拿定了主意,丝毫不拖泥带,言罢瞅了犹在寻思的周鞅一,“书呆,你怎么说?脆些,不要婆婆妈妈的。宁哥儿是敞亮人,你一大把年纪了,想回去媳妇孩炕,那是人之常,宁哥儿不会生什么不快。”
“那便这么说定了。”
“这回若能跟宁哥儿一同游历天,在见识大好河山的同时,行侠仗义锄扶弱,实在是生平一大幸事与快事,周某怎能拒绝?”
赵宁心大喜,当即哈哈笑:“我也是好酒之人,杨大将军同样如此,黄兄到了这里,不仅酒肉够,酒友也是绝对不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