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难甘事,自古男儿当自!”
这番话说得有理有据,然而周岌并不是很认同,他看了看赵宁,见后者暂时没有说话的打算,便接过了话茬:
“人不是猛虎猪羊,就有种类差距,人跟人是一样的。
“猛虎吃饱了就不会再捕杀猎,而富人权贵的财富望永无止尽。猛虎也不会在掠夺完兔的家园后,驱使兔为它们作战,兔更加不会为它们拼命。
“男儿当自这话,对个人而言合适,放在整个世的不公面前,却一儿意义都没有,兼并土地的地主权贵,也从来没给过民自的机会!”
两人阐述完了各自的观,都没有再说话,更不曾相互争论。
他们的意思已经表达的足够清楚,接来就看赵宁如何抉择。
赵宁默然许久,直到丫鬟给他换了三碗茶,直到天黯淡,灯火亮起。
黄远岱跟周岌不是普通人,坐在那里宁心静气,没有言打扰,亦没有坐不住的意思。
赵宁喝第四碗茶,神恢复清明,不急不缓的:“说一千一万,还得回到当的皇朝形势来,着于的时代与战争。
“北胡损兵折将数十万,虽然元气大伤,但基犹存,再过十年八年,就有再度南征之力,到了那时,不可避免又是一场国战。
“在此之前,大齐的患必须铲平,世家寒门之争也好,吏治败坏也罢,包括凤翔军这样的藩镇割据之乱,都得有个结果。”
说到这,赵宁顿了顿。
周岌问:“殿意如何?像国战之前一样,为了即将到来的大战,倾尽全力去布局准备?”
赵宁:“是。也不是。”
黄远岱来了兴致:“愿闻其详。”
赵宁:“国战前,我的每一件事,都是为了保住大齐,没考虑过其它。而一场国战并不紧迫,所谓的准备,就要改换面。”
周岌立追问:“何谓改换面?”
赵宁:“我要让大齐天,成为一个值得被保全的天,我要让大齐皇朝,成为一个值得百万将士埋骨沙场的皇朝!”
周岌神震动,若有所思。
黄远岱双目灼灼:“殿要一个公平的世?”
“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