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普通人,太平盛世中的寻常社畜,既没有机会也没有能力去改变世界,所以再多凌云志也只能埋葬在残月的烈酒里。
却将万字平戎策,换得东家种树书,从古至今的仁人志士多是如此。
“可这不是我们的世界,这只是一个......陌生的幻境,我们背井离乡落于此,跟这里的所有人都没关系,为了他们奉献自己,值得吗?”
莫邪抿了抿嘴唇。
将笑了:“什么是虚幻什么是真实?你追寻大至理,难还看不透彻?纵有万载横有八荒,唯有能把握的东西才是真实,我们存在的地方就是家乡。
“你我早就是这个世界的人了,我们在这里吃喝拉撒衣住行,我们与这里的人把酒言并肩奋战,我们为这个世界过血,也将我们的志向倾注在了这里。
“在这里,你是莫邪我是;这里,就是你我生活的世界。”
莫邪低眉不语。
等候半响,见莫邪仍是不言不语,将不勉,最后喝了半碗凉茶,掏铜钱放在桌上,起时和颜悦地对莫邪:
“你我同一个世界,到了这里自当肝胆相照相互扶持,但却不必因为对方而勉自己委屈自己,我们活在这个世上,只有自己能对自己负责。
“所以,万万不要亏欠自己的心。
“你想要追寻大至理,那去就是了,不必要跟着我去泥潭里打,在牢笼里翻。
“诚可贵自由价更,遵从心方有始终,一次勉二次勉次次勉,最终只会失去自我,让自己面目全非,活成一个悲剧。
“我走了。”
说着,将拱了拱手,转大步离开茶棚。
他走了几步,没听到莫邪追上来的脚步声,禁不住喜上眉梢,待要加快步伐,忽然听得后的桌猛地一响,旋即便听到莫邪的河东狮吼:
“好你个无无义的混账,老娘差些被你摆了一!
“临到燕平了,你竟然还想甩开我,怎么的,知要去宁小那里了,往后不会缺去青楼的嫖资,这就想要肆无忌惮沾花惹草?
“果然,男人就没有一个好东西,全都是无耻的老批,为了狂窑可以无所不用其极!想去逍遥自在?门儿都没有!”
吼完最后一嗓,莫邪已经追了上来,手中的包裹轮起来,不由分说就朝将上招呼过去。
将的好幻梦轰然破碎,一颗心霎时间沉到谷底,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只能勉力招架快步向前奔逃。
一边跑,他还不忿地一边回嚷嚷:“上青楼狂窑怎么了,在这个世界这都是合法的,你这可是限制我的人自由,我要去官府告你......”
莫邪气得鼻不是鼻睛不是睛,脚生风追赶不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