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的布告,神教信徒带着民到了一个地方,就有官吏来接应。
而在武宁节度使的地,民不仅要多不少,甚至路有饿殍,还不见金光教的信徒面帮助他们,至于官府的人――这些人多半都在城外驱赶民。
“之前是有的,但如今是什么时候?节度使正跟张京大战!
“张京那厮攻占河阳、洛阳时,每每都有金光教的信徒相助,为免重蹈河阳、洛阳的覆辙,这段时间节度使没少调集手、重兵,捕杀各地的金光教信徒。
“到了现在,武宁境哪里还会有金光教的人?就算有,也得千方百计隐藏自己!”汉不愧是个行商,熟知各种消息。
赵宁示意明白了,这个况并不难理解,他转而问:“武宁节度使为官如何?你们觉得武宁军能否挡住忠武军?”
“节度使的官声那还用说?”
汉激动得就要大爆,显然是对武宁节度使怨忿已久,但唾沫还没来便赶紧闭上嘴吞了回去,警惕的左右看了看其它船客,压低声音对赵宁:
“巧立名目收授苛捐杂税,跟地方大族联手聚敛百姓的财富是手,面对土地兼并民遍地、价飞涨市场混乱就束手无策,还有什么可说的?
“要不是家里的钱越来越不值钱,媳妇孩往后的衣没有保障,害怕生病了请不起大夫付不起汤药钱,老哥我犯得着在这种时候来行商?”
汉一脸痛恨苦闷的继续抱怨,“不瞒你说,咱们武宁现在是民生艰难,要不然也不会多那么多盗匪,让老哥我每跑一次商都心惊胆.....都不容易!”
他不敢多说,直起腰,让声音恢复了正常,佯作什么事都没有,“不过,想来天的节度使都是差不多模样,谁让朝廷羸弱无力整治江山社稷呢?”
赵宁沉片刻,“忠武节度使有仁善之名,金光教救苦救难,或许不一样?”
汉嗤笑一声:“那都是蒙人的,我可是听说了,金光教就是打着救人的幌到行骗,让人给他们上供,不上供就在半夜上门杀人夺财。
“我还听说,张京那厮最喜吃小孩,汴梁的小孩都快让他吃完了,金光教助纣为,到给他搜罗生不久的幼儿,百姓那是怨声载.....”
赵宁微微一怔,不无意外地问:“雷兄这是从哪儿听到的消息?”
他都不知。
如果张京真的喜吃小孩,没理一品楼打探不来。
汉满脸写着你可别不信:“这事儿徐州的人都知,官府的布告上写得清清楚楚,还有从汴梁来的人作证,哦,现在应该满武宁的人都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