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真是打得一手好算盘,派人把我调开,不就是忌惮我能轻易击败数十名骑的修为,怕我坏事?那虞城县本就没有什么大族家主。
姜葭丈二和尚摸不着脑,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
她已没有选择,无法再什么,但就算是死,也不能容忍自己被袁员外这种表面君、真实禽兽祸害。
姜葭不敢相信袁员外说的话是事实,只觉得心中好似有什么东西破碎了。
“过上十天半月,没人理会我,我自然就会离开。往后就算找到你家去,你的门也不会让我门,纵然姜葭就在你家中,我们也将无法再见。
“袁员外这个买卖得门儿清,难是得到了金光教那些大师的授意?”
她扭过,哀伤凄绝地看了踢腾着手脚挣扎哭喊,却无法逃脱袁员外护卫爪的侄女一,心中一横,就要咬自尽!
看到了这个帐的人,姜葭已是无比确信,自己得救了。
“从始至终,你就是觊觎姜葭的,想要抱得人归而已。倘若姜葭真的愿意,我也不会横一脚,但谁能想到,你竟会如此无耻?”
听着赵宁侃侃而谈,袁员外的脸渐渐灰败,中的恐惧越来越。
姜葭的牙齿已经猛地咬来,却在半途失去了所有力气,平白僵在那里,非只如此,她的双手双脚都像是被捆住,再也无法动弹半分!
在陡然陷僵直,无法动弹分毫的时候,袁员外已是惊骇万分,听到后响起的声音后,更是如遭当猛击。
而后,她意外至极地发现,张牙舞爪的袁员外竟然没有扑来,异乎常理的停在半途,以一种分外夸张、扭曲的姿态,化成了一座雕像。
拼命转,他发现自己竟然勉能动,转看到现在帐中的赵宁,不由得瞪大了睛:“你,你不是去了虞城县?怎么会现在这?”
不这话是不是实,总之袁员外再无废话之意,在自家护卫的策应,纵就向被到角落的姜葭扑了过去!
姜葭睁大了惊恐万状的双眸。
“袁员外,我说得没错吧?当然,你也可以不承认,但你的人已经都招了,他们可不算骨,扛不住我的讯问。”
赵宁轻笑一声:“我如果到了虞城县,一定不会有见那位大族家主的机会,对方的人会告诉我,家主临时有事去,让我稍安勿躁,静静等待即可。
对方就是她的救世主!
就像之前在村时一样。
只剩珠还能转动的姜葭,角余光瞥见背着双手,施施然走帐篷的那个影,惊喜得双眸闪光,动得浑发,兴奋得心如鼓,刚刚忍的泪瞬间夺眶而。
心愿,若非如此,她在见到你之后,怎么会第一时间将你引荐给老夫?”
“花费重金,在金光神面前买了个心安理得,而后你就能继续肆意胡为,一面欺压弱小、良善,乃至是杀人越货,一面接着毫无顾忌的赚取不义之财?
她拼尽全力想要闪避,去救自己的侄女,带着对方逃离,却因为修为不足,武艺稀松,被侧旁的修行者一刀到袁员外正前方!
看面目狰狞的袁员外扑了来,避无可避的姜葭满心绝望。
“袁员外的话真是让某大开界。如此说来,袁员外之所以信奉金光神,给金光教献大量钱财,就是为了让神原谅你的罪孽,让你能够长享不义之富?
而后,她听到了一个充满讥讽,无比熟悉的声音:
姜葭没了自杀的念,被赵宁放开了控制,轻易就将小侄女从那位不能动弹的修行者手解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