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在怀里好一阵安。
听罢赵宁的话,姜葭大为震动,回一看袁员外的神,就知赵宁不是在信开河,心中对袁员外的恨意又上升了一个台阶。
赵宁看向姜葭:“幸好你脑清醒,没有被这厮蒙骗,事实上,你就算在一开始就从了对方,他也不会让你成为正妻,只可能把你豢养起来。”
姜葭抿了抿唇,她对袁员外没有那种,也没打算卖自己换取富贵,从始至终都不曾打算对方的女人。
赵宁转看向袁员外:“你家里有妻有妾,且老妻并没有病膏肓吧?你的种种言行举止,从一开始就是一个为了偏的局吧?”
他用的是疑问的语气,意思却很笃定。
袁员外被拆穿底细,禁不住再度恼羞成怒,低吼:
“你有什么证据?不过是信雌黄而已!老夫原本......原本是打算好生对待姜教习的,老夫对她是一片真心,绝非什么见起意!”
赵宁笑了笑,并没有跟对方辩论的意思,走到对方面前,伸手一招,将一名护卫的长刀拿过来,二话不说,净利落了对方肋!
脏腑受创,鲜血顺着放血槽,袁员外痛得五官搐、汗如,抑制不住的弯了腰,看赵宁的双中写满了恐惧,犹如看到厉鬼。
“袁员外,我再给你一次好生说话的机会,你老实回答我,你原本到底是什么打算?”赵宁淡淡地问。
死亡的恐惧犹如天塌地陷,袁员外再也不敢嘴,艰难开,哀求着:
“赵,赵公,我,我被猪油蒙了心,不该觊觎姜教习的,你,你大人有大量,放过我,饶我一命,我,我有百万贯家财,可以,可以分你一半......”
“你就算有千万贯的家财,在我中也不过是九一,我半儿兴趣都没有。”
赵宁回长刀,任由对方捂着伤倒在地上,“实话说,我很失望。早些时候我草草去张京的地盘看过,见官民和谐,还以为金光教真的可以匡时济民。
“但如果金光教的信徒都是你这番虚伪模样,表面和善心肮脏,人前君人后野兽,那金光教的危害就太大了些。毕竟,假君总是比真小人更能害人”
袁员外蜷缩得像是一条蛆,血渐渐了一地,痛苦地求饶:“赵公饶命,饶命......”
赵宁将长刀丢给姜葭,“对我而言,像他这种人必须要死。不过你要是愿意动手,我可以给你这个机会,让你亲手维护自己的尊严与公义。”
接过长刀,姜葭怔了怔:“亲手维护自己的尊严与公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