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而恨得五官扭曲,“再说,官府敢军队的事吗?谁不知他们有节度使撑腰,听说节度使曾跟他们是一个地方杀人越货的山贼!
“我们拿他们没办法,只能忍着,可怜咱这小本生意,今日来几群贼军汉,明日来几群贼军汉,赚得钱还不够他们吃喝的!”
耿安国摇摇,“节度使虽然过山贼,但却是国战功臣,怎么会包庇他们?”
小二重重叹息一声,满脸痛惜,“咱们郓州的节度使,以前的确是个好汉,为保卫郓州跟着太殿血战数年,国战刚赢的时候,谁不称赞他一声英雄?可是现在......
“现在他已经变了!他要是肯为民主,怎么会放纵麾将士横行霸?”
小二还想说什么,被掌柜的叫走了,耿安国独自坐在桌前,一顿酒菜吃得毫无滋味,没两就放银离开。
站在酒楼门前,望着西天金灿灿的太阳,他长叹一声。
当年他郓州城,百姓夹相迎,山呼英雄,百般敬仰,那场面他一辈都不会忘,他也记住了英雄的觉。
但是现在,他连自己的兄弟们都不能约束,只能任由对方祸害百姓,稍微得过激些,兄弟们就会不满,就会有众怒。
不知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他跟梁山的兄弟不再是兄弟,而成了彼此对立的存在,好似在众兄弟中,他也不再是手足一的亲人。
一个节度使,比一个将领难太多。
耿安国深力有不逮。
但他不想放弃。
大丈夫没有放弃可言。
酒楼前是十字街,他要走那一条街?
接来他要何去何从?
“左相遇耿帅,真是一件幸事啊。”
耿安国听到了一个不算熟悉的声音。
他转望去,在川不息的人群前,看到了沐浴着夕阳金辉,笑得深莫测的黄远岱。
“足是何人?”耿安国转拱手,本能地觉得对方不简单。
因为陈奕就站在对方后!
“鄙姓黄,太麾一幕僚。”
耿安国心猛震,黄远岱的大名他如何能不知?
“原来是黄先生,久仰。”
“耿帅满面怅然,眉紧皱,志郁结,是有什么烦心事?黄某或许能相助一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