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未遇上什么有趣的事,于是停步,横在两个人前以“啧”声开场并挑衅。
上花的那个又往黑衣服后缩了缩,甘宁多看了几,想起自己似乎烧过他几朵花,旋即冷笑一声。他惹是生非的气场充足,正准备再言挑衅一二,缩在后的粉发却忽然被拎到他面前。
“是他?”
张飞见人小幅度,又把张郃拎回去,到自己背后,而甘宁则挑起一双桀骜不驯的眉,摸到腰间刀柄弯刀:“怎么?要替他报仇?想打架就来啊。”
“不打。”张飞泰然自若,摇,“打坏要赔。没钱。”
甘宁不与他多废话——只要见了血,不想打也得打起来,手腕一拧朝黑衣人空着的手袭去,尖刃直指在护甲外的手指,被护甲挡了回去。
他另一手的弯刀直去刺对方的脖,又被一长矛挡回,刀刃与相抵,铮铮而鸣。
“有意思。”
对峙时黑衣人利落的手令甘宁很是兴奋,他算准长矛推开弯刀,来刺他要害的时机,后撤几步扭用上另一侧的弯刀,还没刺过去,人忽然悬空起来。
丈八蛇矛并未如同甘宁所想那般攻过去,盖因张飞本没有想打架的意思,矛尖只是刺甘宁的后衣领,将他拎起来。
不过被挑起来的这个一面骂骂咧咧一面挣扎,见得就要挣脱,张飞将矛尖所指的方向换了个地方,握住长矛最底端,好似握着鱼竿,而被勾住的“鱼”则在花园的一片小湖上来回扑腾。
张飞手中稳稳握着矛,朝一旁不知所措的人示意:“张郃,动手。”
“哦、哦……”突然被到名的张郃忙,手中细长兵刃挑断被蛇矛穿个的甘宁的后衣领,这人就“噗通”一声掉了小湖里。
然而这人很识,扑腾几大多花时候就探了,张郃被那恶狠狠的神盯得肩膀一耸,正想问该如何是好,方才挑起过甘宁的矛尖,又把他挑了起来。
“首、首席?”
“街的画材铺。”张飞手中蓄力,“我要胭脂、海天霞、桔梗紫三颜料。”
说罢,张郃就被挑飞了去,落地时正好就在画材铺门。
他有些忧心忡忡地回忘了忘,虽然知晓首席的实力,但免不得担心一二,怀着这样的心挑好颜料,才发觉这些名字文雅的彩其实就是红、紫和粉。
张郃抱着颜料蹲在街的小角落里等人,想起见过的张飞的画作,大多都是黑白墨,少有颜的几幅也没有用过这么亮的彩。
首席要画什么呢……
就在他左思右想的时候,视线里现一双黑的鞋,张郃抬起,怀里又被了一只小布袋。
“花种。”张飞想了想,又补充,“老板说,是蔷薇花。”
张郃“腾”地站起来,想起昨夜在廊自己拼命找话说时,曾经讲过之前买来蔷薇花种,却种货不对板的花儿。他没想到首席还记得,惊喜得几乎说不话来,眶一红,竟有几分哽咽了:“谢谢……谢谢首席……”
“嗯。”张飞的表像往常一般波澜不惊,但是伸手了张郃的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