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握得更紧,十指羞极了似的一钻掌心里,而文丑低将它那无躲藏的拇指咬住,轻轻一笑:“当真什么都没想到么?”
颜良本就不是善于扯谎的人,被文丑再问了这么一句,便知自己是瞒不住了,斟酌再三之后摘了其中的一分与人说:“想到了一些……”
“想到了什么?”
贴着脊背的手缓缓去,停在与相连的尾椎,不轻不重地着那儿,一酥酥的意涌现,让颜良直的脊骨都垮了了。
他想向后靠上池,却被贴在尾椎的手指轻轻一,整个人往前挂上文丑的肩膀,那手顺着腰线去,了他的掂量几,放在手里有一搭没一搭地,显然是还在等他的回答。
颜良的莫名发紧,屋中憋闷的湿汽叫他不禁了唇:“想到……你。”
“想到我了呀……”
文丑凑上去,勾了他那过唇的尖,陷肉中的手指分两,挤当中,轻轻搔过隐在之间未被踏足过的幽地。
“唔、……”
无孔不的温池很快便涌窄小的中,似曾相识的觉令颜良有些心慌,而那未了的蛇悄悄挤他的间,略上翘的端缓缓蹭着会阴地带。
脆弱的因即将到来的侵者而发紧,反倒是切地将文丑的指尖咬紧了,借着涌的池的泽,熟的窄慢慢开通了些许,容得两手指在其中多探索。
灵巧的二指在后旋转戳,前着的什亦不安分地碾磨,带动未的那一一敲在两之间的空地,可谓是前前后后都被重的侵染,连嘴巴亦被蛇卷缠得紧紧的,好似玩一般舐。
颜良被上上里里外外得发懵,呼着屋中湿沉闷的汽,鼻息也湿漉漉的,恰似一条沉静动的大江般绵长。
但这平缓动的江河却被礁石得一磕一绊,花四溅,连声音也了一个调,细碎的声夹杂着低磁的本音,偶有几声惊异的呜咽加,仿佛一首又淫又浪的小调曲。
文丑听得平素沉闷的人如此多花样,更是变着法儿地去,后那湿窄紧的被得愈发深。
指尖碾转,寻到一儿凸起,羞羞怯怯藏在隐蔽的地方,文丑便知那是关窍。
指腹碾过那块儿湿黏的地儿,颜良登时似只被抛到岸上的鱼,韧的腰腹抖颤着起,又颤颤巍巍地缩回去。
腹前止不住的那摇摇晃晃,被蟒尾缠住自而上地抚了一,便剧烈摆动起来,前端小孔因酸痛而大开,却只了稀薄的半白。
“唔唔、不……”
丢的畅快将颜良的泪都了来,但那蟒尾不怜他方才去过一回,仍旧紧紧缠着,前后的儿,被了的叫蛇重重,未被了的叫手指擒住凸起,颜良那条被蛇信缠了的“呜呜”哼着,涎不面地了半张脸。
“兄长叫得可真好听。”
文丑松了蛇信的桎梏,好叫那条多哼些淫调,他则转而去舐颜良湿漉漉的巴,将后玩了许久的二指挣开恋恋不舍的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