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形的肉,通似的,五指陷绵薄肌中,独独留了小巧的乳尖儿供吃享用。
蟒妖在吞吃之前发低低嘶声,用蛇言唤了“母亲”二字,将颜良羞得去碰他的肩膀,这推人的力气不大,轻飘飘的,被推的那个却顺势倒了去,连带着将颜良一同拉中。
池面登时起了波澜,连连冒几串儿泡泡,在底险些呛着了的颜良被善的蟒妖吻住渡气,面上气泡渐渐消去,唯见大片大片的青磷颜。
那长长的蟒尾似将整个池都占满了,唯有仔细瞧上片刻,才能从蜿蜒的磷尾之间瞧见人的一儿肉。
一人与半妖在池中闹得直到快天亮,待回去时颜良被缠得没了力气,遂由文丑抱着回屋,将他一搁在榻上,被折腾了便立刻沉沉睡去。
彼时天光渐亮,附近的繁华街市也隐隐传来早市的声音,过不了多久这院中也会有人走动,尽文丑不想离开,却也无法停留太久。
他在颜良榻边瞧了一会儿,替熟睡的兄长拉了拉薄被,掖了掖被角,若有所思地瞧着颜良来的那截颈,尖尖蛇齿一磨,在最显的地儿咬几圈印,这才变作了蟒离开。
只是他离了没多久,就被来自后的不知何扯得一个踉跄,回去看时才发现是那素来不听话的蟒尾——此刻正缠在颜良的腕上,因着被拉扯的一,将人的小半边都扯了榻。
文丑只得将他兄长重新安顿回去,叫那蟒尾抚了颜良的面庞、抚了他散开于枕的黑发,抚得心满意足了方才能离开。
只是耽误的时间太长,待他闪去时,正撞上院落里开始事的仆从,好在他的速度够快,人目也只见得一不知是何的青绿闪过,将其认作妖异现象。
待屋中那难得过了五更天才起的公醒来,便从仆从中听得此,他心担心文丑的行踪被人发现,细细地询问了一番,确认见着的人未看得清楚才放心来。
解决了这事,屋中还有一榻的狼藉要收拾。颜良晨起后才有机会瞧上一瞧昨夜被两人好生折腾了一番的床榻,榻上铺的褥被涸了大块湿迹,皱巴巴的褶皱间夹杂着斑斑红印,打一看就知在这儿缠绵的人闹得有多激烈。
这床褥被自然是不能让侍从去理的。颜良挽起两袖,提了几趟钻屋中,面红耳赤地对着这床交媾的印记搓洗,一面洗一面不住回忆起昨夜种种。
他自己将自己得羞耻不已,在这无人的屋中也觉被人盯着似的,手中湿漉漉的褥变成了手山芋,直叫他磨蹭到将传午膳时才洗好。
候在外的仆从是瞧不见里发生的种种,只见这位素来少话的长公在屋中待了一上午,门时拿着几件洗过了的褥薄被,要亲自去晾晒。
年长些的见此,自然就知晓这年岁渐长的公遇着了什么,心活泛的便第一时间禀告给颜家夫人听。
这边儿颜良还以为自己得滴不漏,却不知他的举动早传了自己母亲的耳中,好在并未有人猜得将褥榻脏的是两个人,只当这时少年人的梦遗之事。
“眨之间,良儿可就长大了。”
夜里颜良被叫去与父母闲话,颜家夫人笑盈盈地将自家儿打量一番,悠悠慨一句,又:“也到了该谈婚论嫁的时候了。”
“母亲!”
这话太过突然,颜良先是一惊,而后百般推脱,只说自己还未想这类事。